2547年12月12日,7 :30米纳共和国清川省昊京市马丽乡女人悠然擡起一只修长玉腿,那妖异古怪的黑丝袜从赤裸的玉足攀了上来,如波浪般翻涌着在女人雪白的大腿上往上长,不断变幻着奇诡性感的精致镂空花纹,一直长到膝盖之上三寸处才停住,女人本已异常艳美的身姿有了这双穿越时空的性感黑丝的加持后更显魅惑妖邪。
她用素手在因蠕动而变幻着透明度的性感黑色长筒袜大腿上轻轻一摸,似有些得意,媚眼朦胧地看向雪村,半开着小嘴,吐出香舌舔着粉唇,口里发出轻轻呻吟声和放浪的轻笑,整个人媚态十足,充满勾魂摄魄的魅惑力。
廖雪村是个唯物主义者,原本不信这些鬼神迷信,但今天的奇事一桩接一桩,让他不得不改变世界观。
他摇了摇头暗自思付着,两千年前的古代美人居然能活过来,这本是奇幻小说里的幻想,无法用现代知识去解释,那么古代有没有丝袜,又为什么她身上会凭空长出袜子,还有她为什么会吸血夺命?
这些种种离奇古怪的疑问,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她到底是人,是鬼,是妖物,还是神?
总之自己很快就要死了,何必自寻烦恼。
死在神鬼手里,未必不比死在人身上要舒服传奇些。
妖女把丝袜下已略微有血肉的大腿向前探出衣袍下裾,微微一弯,绷直脚尖掂在棺底的盗墓贼宋郁身上。
这时的老宋已经完全不动弹了,应该是死透了。
过膝半透明的黑丝袜裹在修长美腿上,与透出的肉光粉泽交相辉映,在这黑暗惊诡的古墓中,除了让雪村觉得十分美艳勾人外,还显得神秘诡异非常。
妖女背对着雪村媚笑着似是念着几段咒语,对着黑暗处勾了勾手指。
廖雪村正诧异间,只见对面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
这个黑影慢慢走过来,就像一座黑色的巨型铁塔。
坐于地上的他吓了一大跳,以为又有什么鬼怪被妖女施法从哪召唤出来。
他惊惧地把脚往前一蹬,整个人向后退了一大步。
女人回眸对着雪村咯咯娇笑,笑声轻灵而妖媚,还带着一丝高傲的贵气,就如是神在睨视凡夫一般,散发出异样的魅力。
一个高大如塔的巨汉已经在妖女勾魂的笑声中颤颤巍巍走来,异常丑陋的长脸上带着痴痴傻笑。
异常高大健硕的庞大身躯半弓着,好像背着什么千斤重物一样,步履蹒跚地走来。
惊魂未定的雪村这时才定睛看清,那巨汉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宋郁的下手刀疤鬼,自己刚才竟一时忘记了他的存在。
现在,他内心里觉得这个面目可怖的丑汉子已是自己在这世界的唯一朋友、亲人。
“刀疤,别过去!”他对着大个子喊道。
女人对这个山一样高大雄壮的汉子嫣然一笑,媚态横生,然后敞开胸衣张开双臂,在宽大的袍子中露出白花花的娇美肉体,等待着大个子落入她的温柔陷阱中。
刀疤鬼几乎是被这妖女生生拽入棺材里的,那黑色的古松木棺椁仿佛是一张咧开的吃人大嘴,转瞬就把大个子全部吞入。
女人愉悦地看着第二份食物踏入自己布置的餐桌,高兴地笑着。
她伏下了身,把袖子用力往外一转一甩,那玄色的大袍就如一团旋转的乌云腾起再收回盖下,把整个棺材连同那个大汉都笼罩在内。
只要被这团会吃人的乌云遮盖,就会很快被其吞噬,连精带血,还有人的生命。
电光火石之间,廖雪村只看到惊恐之色布满刀疤鬼那张吓人的丑脸上,这么一个身高体壮的巨汉轻易就被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拉进棺材里,牢牢控制住,竟连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美人轻盈曼妙的身体中,似乎藏有有巨大的力量,轻轻把黑丝袜美腿一跨,孱弱娇美的香躯就把刀疤压在了身下。
刀疤一路上被宋郁馋着的那件暖和的大皮袄这时就像是纸片似的,被妖女一双看似枯瘦无力的手轻轻巧巧地撕开,发出“喀拉喀拉”裂帛一样的脆声。
她暗色的双瞳露出骇人的欲望,那是食欲和淫欲的结合。
她媚笑着坐在汉子身上,把手按在刀疤雄阔的胸膛上抚摸,细细把玩。
鬼魅一样的黑色身姿被火把微光斜照在古墓地砖上,拉成一个长影随着火光晃荡,扫过周围那些森森白骨,显得极为阴森可怖。
女人雪色美腿上的如活物一样的黑丝开始诡异地律动,黑丝大腿上的黑色因蠕动而变幻着浅深,看上去非常妖异诡谲。
不知是从妖女的大腿还是从黑丝袜上,似汗非汗的不明液体不断渗出,在空气中散发出一种怪异的异香,让人心神回荡。
随着蛇一般扭动的黑丝大腿在刀疤身上磨蹭,那些奇异的体液被缓缓地涂在大个子身上。
女人整个人贴上了刀疤鬼,用自己修长美腿的腿弯夹住了男人粗壮巨大的肉棒,那看起来狰狞的黑巨兽被女人夹住后就如野马被系上了缰绳,变得服服帖帖,温顺如猫,柔软性感的黑丝美腿的腿弯恰恰好卡在乌紫色龟头下方神经密布的敏感处,女人有韵律技巧地轻微扭动,让刀疤的脸上再一次泛起痴傻而快乐的奇怪笑容。
廖雪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懦弱下去,刀疤已经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朋友,不能不管他的安危。
他努力站起,趔趔趄趄往前走了几步。
趴在刀疤身上的女人用夹着肉棒的黑丝美腿蚕食着大个子的生命,却把脸扭过来看着雪村一点点走近,脸上露出欢愉和魅惑的笑容,发出娇媚而急促的喘息。
“刀疤,你还好吗?”廖雪村一边走一边喊,虽然有了宋郁的前车之鉴,他对得到刀疤的回应并不抱太多希望。
这粗犷的巨汉不知是听到了雪村的呼叫而应答,还是因为被身上的女人榨取到高潮发声,他痛苦地“咿咿啊啊”地低声叫唤起来。
刀疤虽然没说话,但起码发出了声音,这是廖雪村这几天来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尖细,像个娘们一样,和他巨汉的粗犷外形严重不搭。
此时,刀疤不仅在射精,而且射得很壮烈。
直挺挺矗立着的粗大巨炮像极花园里的那种小喷泉,水柱从马眼直往上喷吐,画出条条抛物线,大量的白精不断洒落在女人双足的黑丝袜上、他自己的肚子上,还有女人的大屁股和玄色丝袍上。
狂暴猛烈射出的精液远超正常人的份量,喷射的时间也久得多。
他仿佛在燃烧着自己的生命,一下子就迸发出这辈子积累的所有快乐,都无私地献给了这个对男人精液索求无度的吸精女妖。
感受到男精弥漫在空气中的诱人气味,女人加快了双足的撸动,两个包在黑丝袜里的性感脚掌尽情地绞磨着刀疤鬼粗壮的屌具,让精液的喷射更加猛烈壮观。
刀疤这辈子也没有娶到过老婆,本来宋郁答应干了这一票就给他买个媳妇,想不到是以这样的方式享受到了他本做梦也不敢奢望的大美女,这极致的快乐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除了感受着下体剧烈痉挛带来的奇妙快乐,他本就不足的脑质被这难以承受的感官刺激冲刷得更加贫瘠,简直忘却了一切。
他使出最后的力气,尽力去迎合那两只仿佛真的会勾走他灵魂的绝品黑丝小足,脸上露出痴傻满足的会心笑容,射了精,身下巨大的肉棒也一直不会软,浓浓的白精还在不断地冲刷着美女的双足。
棺内不断回响起女性欢愉的淫笑与男性凄惨的哀嚎,直到一双纤细玉手抓在棺沿上,激荡的声音才渐渐平息。
已走到石台下的雪村分明觉得女人那伸出棺壁的手臂又变得丰润饱满了,娇嫩皓白如藕,动人心魄。
他心知是女妖又吸了男人阳精补了身子所致,却不知刀疤鬼凶吉如何,就更加担心起来。
“刀疤!”廖雪村跨向石台喊着,“刀疤,你怎么样,还好吗?”
不知刀疤是已被妖女吞噬殆尽发不出声,还是他本就是半个哑巴,总之,刀疤没有回应,只有年轻老师悲戚的喊声在空空荡荡的墓室里回荡。
女人的身体还在不断地扭动起伏,压榨着身下的男子,一边看着台下的焦急的文弱老师,脸上娇意尽显,媚态万方。
她伸手对着廖雪村勾动纤纤手指,又指指自己身下,似乎是在对雪村说,这里躺着你的朋友,他是死是活,你不关心吗?
快来看看呀!
雪村明白这是吸精魔女在提醒自己,刀疤的情况有点不妙。
他知道自己就是她的下一个目标,只要自己现在走过去,就会和刀疤、宋郁两个盗墓贼一样下场。
廖雪村犹犹豫豫地又喊道:“刀疤,你把他怎么样了?”
回答雪村的却是妖女一个冷冷的眼神,似是在嘲笑他的软弱,眼神中含着鄙夷。
雪村见女人还在不断地扭动,她的身下断断续续地传出男人越来越低的呻吟声,声音中饱含着痛苦和虚弱,他越来越担心起来,硬着头皮往台子上走去,他只想看看刀疤是不是还留着一口气,就算自己上去只是自投罗网,也顾不上了。
女人抚摸着自己袍下雪白而微微鼓起的小腹,对着向自己走来的男人柔媚地笑着,嘴里说着一些雪村听不懂的话。
娇美动听的女声就如在年轻的乡村历史老师耳边娇喘低吟一般,仿佛带着能魅惑人的魔力,让他瞬间迷惘起来,浑浑噩噩地往石台中央的棺椁走去。
雪村突然觉得自已鬼迷了心窍,被姐夫召来一起干盗墓这样的龌龊事儿,最终被他抛弃,好似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也不能怪姐夫。
他越思虑就越觉得自己命该有此一劫,自己两千年前就已经注定是献给这妖女的贡物。
他平时也多有涉猎一些象数命理的书,本是不信这些玄之又玄宿命论的,今天发生了太多事,让他不得不笃信起来。